據(jù)英國《衛(wèi)報》報道,用于植入人體內(nèi)的微芯片大約只有一粒米大小,通常利用一種特制的注射器將其植入人的拇指和食指之間的部位,而這種注射器針頭的粗細與人體穿刺針相當。
(圖注:瑞典公司Biohax Sweden的喬文·奧斯朗德(Jowan Osterlund)拿著的一塊可植入微型芯片,類似于在澳大利亞移動影像中心植入志愿者身上的芯片。)
可植入技術(shù)專家凱拉·霍夫曼(Kayla Heffernan)稱,將微芯片植入體內(nèi),感覺就像打了一針一樣。
一旦針被移開,切口愈合需要幾天時間,而微芯片留在里面。當佩戴者希望進入某個特定地方時,揮揮手就能讓門打開。
(圖注:微芯片被用惰性玻璃制成的膠囊所包裹,通常植入拇指和食指之間的部位。)
目前,商用可植入微芯片只能容納一段訪問代碼和少量的其它信息,所以想用埋藏于皮膚下的微芯片來取代整個錢包和鑰匙的日子還沒有到來。
但這一天終將到來,不過不會太快。
周三,在位于墨爾本的澳大利亞移動影像中心(Australian Centre for the Moving Image,ACMI),10名志愿者獲得了一塊微晶片,標志著“Pause fest”節(jié)的啟動。“Pause fest”是一個科技和文化節(jié),今年已經(jīng)是第八個年頭了。
他們的芯片預裝了一個為期三天的“Pause fest”節(jié)通行證,將來會被重新編程,用于開啟通向他們住所、健身房、工作場所的大門,或者有可能作為他們的公共交通通行證。
當“Pause fest”節(jié)在四個月后再次舉行的時候,這些志愿者們將會和霍夫曼一起參加一個小組,就他們是否認為這些芯片有用進行討論。
霍夫曼在她的拇指和食指之間的部位植入了一塊微芯片,保留了近18個月的時間,用來開啟自家的前門。去年11月,她在另一只手的外邊緣部位又植入了一塊微芯片,用于開啟她位于墨爾本大學(Melbourne University)辦公室的門。
她正在攻讀可植入技術(shù)應用的博士學位,在花了一年的時間傾聽人們談論不需要攜帶鑰匙所帶來的便利后,決定在自己的手上植入一塊芯片。
霍夫曼稱:“只要我想,我可以在不攜帶任何鑰匙的情況下出門,我的鑰匙就在我的手里,所以我不可能忘記它。這很方便,因為我以前曾把自己鎖在外面。”
她說:“有些人用它來解鎖手機或電腦。有些人為此改裝了汽車,有一個人甚至改裝了自己的摩托車,所以不僅可以用它來進入房子,而且可以進入汽車并啟動它。顯然,這需要相當多的微電子和物理機械配合,因此這不會讓每個人都可以進入。”
霍夫曼植入的原始芯片通常包含一個她的網(wǎng)站的鏈接,如果有人用具有近場通信(NFC)功能的手機去掃描她的手,就可以訪問該網(wǎng)站。目前,網(wǎng)站只顯示“你好”的信息,因為她正在證明植入的芯片可以被重新編程。
這種芯片安全風險很低
霍夫曼指出:“這種芯片上的信息要在很近范圍內(nèi)才能被讀取,所以你必須接觸我的手。因此,如果有人要讀取我芯片上的信息,我就會知道。即使是出于邪惡目的,如果有人把我弄暈了,但芯片上只有我的網(wǎng)站的鏈接,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讓他們可以獲取。”
今年早些時候,可植入芯片成為全球性頭條新聞,當時瑞典科技公司Epicentre讓員工自愿選擇用可植入芯片代替刷卡。美國威斯康辛州的一家科技公司Three Square Market緊隨其后,也推出了這一舉措。
這兩起事件都引起了人們的擔憂,即該芯片可能讓員工被跟蹤,或讓公司能掌握他們的工作效率,如能夠記錄他們一天使用了多少次衛(wèi)生間。
但是霍夫曼稱,這更多的是科幻小說的描述,而不是真正的隱私風險。她說,這種芯片有可能被用來追蹤去衛(wèi)生間的次數(shù),但只有在員工要求刷卡進入衛(wèi)生間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這種功能也可以通過普通的刷卡來進行追蹤。
霍夫曼指出:“植入芯片沒有跟蹤能力,它們本身沒有配備電池,也沒有GPS傳感器……如果有人想跟蹤你,他們會利用你的手機。”
目前植入人體的微芯片,并不比最近20多年來在大多數(shù)家庭寵物的脖子上植入的芯片復雜得多。
開發(fā)人員正在開發(fā)一種能夠容納多個數(shù)字的微芯片模型,這意味著一塊微芯片可以貯藏多個訪問代碼,同時正在開發(fā)具有加密級別的微芯片,該芯片能夠處理支付交易。
霍夫曼稱:“如果你可以在任何地方使用它,無論是在工作場所、家庭、健身房,僅僅需要一塊芯片,人們就會有更大動力去擁有這種芯片。支付是一個殺手級的應用,只要你能用它進行支付,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接受和擁有這種芯片。”